分卷(2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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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了。 温照斐执意要离,决心已定,他再拖沓反而显得放不下的人是他,执着多少会让人显得不那么体面,贺轶鸣笑了笑,甚至不再详细离婚协议的内容,在最后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名字。 旁边是温照斐的名字,飘逸好看。贺轶鸣试图把自己的名字写端正,但笔和手都不太听话,生产工具不行,有碍他发挥。 他连名字都没办法配衬温照斐。 挫折感无端绞紧他的脖子。 温照斐看他签完,拿起包,和律师一道离开了咖啡厅,问贺轶鸣:一起走吗? 贺轶鸣迄今为止未想通对方为什么骤然提出提前离婚,但没有问。问为什么总显得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落了下乘,他既不喜欢别人问他为什么,也不喜欢主动问别人为什么。就像他高中的时候从来没有问过温照斐语法题,一定要执拗地等到老师来再主动去问老师,因为问温照斐,主动权就在对方手里。 如果想要显得游刃有余云淡风轻,就要学会不坦诚和假装无所谓。 温照斐没学会这诀窍,但贺轶鸣拿这诀窍坑蒙拐骗很多年,骗到自己也信以为真,觉得可以一切尽在掌控,握住方向盘,就能一路避开拥堵的街道,擦过每一辆车并毫发无伤。 可他现在做不到了。他想知道为什么,求知欲在一瞬间扩张到无限大,超脱了他能控制的范围。 贺轶鸣听见自己问:为什么这么突然啊温照斐? 他感冒还没好透,嗓子哑着。开着车的温照斐沉默了一会,从车侧抽出一盒润喉糖抛到后座,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