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37)
哎!你还真别不信,这玩意可邪乎了,周纵说,我小时候也不知道生的什么命,不是踩井盖掉坑里就是骑车扎湖里,要不就是遇着闯红灯的三轮车,好几次都差点一命呜呼,后来,我妈不知道去哪个庙里给我求了这个平安符,嘱咐我一定得时时戴着,当时我还不信,但后来戴上这玩意确实就没再出事了。 沈境青笑了一声,迷信。 迷信也好,求个心里安慰也罢,周纵说,反正这么多年都戴习惯了,离了它还真下意识有点不放心。 说着,他看了看沈境青,这么一说,我觉着你也得戴一个。 我不信这些。 那是你还没遇着让你信的事儿,周纵说,人生在世,总有些无能为力又改变不了的事儿,这时候也就只能靠神佛求点安慰了。 他说完,忽然察觉到沈境青一直盯着他,这么看我干嘛? 你是不是在练□□? 草!周纵笑了,你才□□,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唯物主义。 沈境青不屑:以后离我远点。 干嘛? 我怕你传染我。 两人回到学校的时候,校门早就关了。 完了,咱俩要露宿街头了。周纵虽是这么说,但语气却是很兴奋。 只有你,沈境青说,我回家。 那我跟你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