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翘起抖动的,在我体内一面,一面
“到场看看?看……看甚麽?” Steve双眼紧瞪着我,逼得我避开他的眼光,听到他说:“我跟兆良从小就一块儿在Oside体育馆受训练,干吗我不能看?” “谢谢你。要不然,我真不知道怎麽送兆良到医院。” “你要出柜,就把他送医院去吧!要是警方查起来,兆良搞的一身屎了!” 我真怕跟粗粗鲁鲁的男生说话,他比起刚哥、小东还要粗鲁的多了。他看我垂下头来,又不答话,便说:“查过那个符号其实是个纽约市同志的派别,他们在这儿附近租用地方聚会,想来,在Oside也有好一段日子了。我倒想看看是甚麽一个派别!” 我听了一愣。难道伯母就是看到这个同志聚会?我…… 1 刚抬起头想再问下去,看到Steve仍然瞪着我。 “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?”他边吃边说,我点点头。 “你说!” “刚才跟兆良到体育馆,我们查过会员出入记录,伯伯四年前3月27日根本没有到过Oside,我们猜,伯母不知道她丈夫在Levittown有会籍,所以跑错地方了,却可能看到甚麽就吓疯了……” Steve插嘴说:“哼!邪教也吓不得人疯,只不过一个同志派别,伯母也真脆弱到极了!” 我徐徐又说:“伯母疯了以後,兆良说她经常痴痴呆呆的说甚麽门窗,窗户之类的说话,我们想来想去,查来查去,也猜不出个原因来。况且当晚体育馆没有开放……” “对啊!每逄礼拜二、四,晚间休息。大概这个同志会就在这两晚聚聚会吧!” 我突然想起,便问:“那些聚会是不是合法的?” Steve向我眨了眨眼,莞尔着说:“嘻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