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翘起抖动的,在我体内一面,一面
“我出来的时候,慌慌忙忙,甚麽也记不上来。” “穿!” 他把挂在座位旁的皮夹克拿下来,听到他问:“跟兆良认识多久了?” “我们才刚认识几天。” “甚麽?几天?几天你就跟他这麽亲热,还叫他老公起来?” 仲衡惊讶的说,我尴尬的答不上话来。其实我没有思想准备叫兆良老公。兆良对我很好,可是我还是怕被抛弃,感觉恍惚像投资者,手上拿两块钱,总比拿一块钱好。看到兆良昨天忧伤的眼神,我才忍不住多叫他一声。 “想不到兆良这麽本事!” 2 我轻轻的说:“其实我跟他在香港碰过一次面,後来我们在这儿的商场再碰见……” “你们挺有缘份啊!小夥子就是对这麽些浪漫有点憧憬……哈哈……我年纪大了点,不像你们……” “Steve,我们该怎麽查?”我赶忙转个话题。 “体育馆大概六点半就开始清杨,七点关门。我看我们守在体育馆门口,一看到关门就从後门进去好了。” 我有点好奇的问:“关门後,没有工作人员或者保安人员吗?” “体育馆没甚麽好偷,加上器材都上锁,有些安装在地上,偷来干啥?反而办事处那里有会员缴费处,只收信用卡,大笔的款项就没有了。以前还有位保安员,可是後来安装了监视器,就再没有了。” “听你这麽说,晚间的甚麽聚会都在後门进入吧!” “当然啊!能进场的都是职员,或者申请了的聚会才可以通过。” 等待其实真累人。对啊!爱情,等着一个人跟你说些天涯海角的话,等到天荒地老,可能也是白等。抱着一个人,还是在想明天他会不会在你身旁;等机会,又要看运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