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九〉破坏框架(5)
我很讶异,这伤害居然也能传递?
「不是你造成的,那副身T本来就剩下没多久好活。」幻影倒在地上,仰望上方,宁静的眼神里有着哀愁。「你眼前的我,也已经是历史了……我,终究不能亲眼看见迷雾的前方。」
「……」
「但你其实还不是,会向你搭话,是因爲我发觉你跟巫nV身上,居然有着人类的另一个可能X。」
「我跟鱼身上有着另一种可能X?」我愣了愣。
什麽意思?sE到爆炸的那种新人类吗?
「是何种可能X,我不会告诉你的。」他咧开尽是泛h破烂牙齿的嘴笑。「因为究竟人类往那个方向走,我都无所谓了,我只是个旁观者而已。」
他的身影渐渐变透明。
「哈哈哈哈哈,就像你说的,身为黑幕……我得像个黑幕才行。」
嘲笑似地说完这句话,大导师的幻影消失了。
「切,想装Si?」
我面露冷笑,走到枯瘦老人的面前,伸出手,乾脆地扭断他瘦巴巴的脖子。
想装Si?那就真的去Si吧。
身为杀手我从不拖泥带水。无论大导师身前如何睿智,现在也只是一具恶心的乾屍,跟他害Si的无数人们没什麽不同。
我说过要为柜台小妹跟大叔他们复仇,现在终於做到了。
可惜,我没有感受到任何复仇後的愉悦感,老实说我不怎麽恨他,只觉得他蛮可怜的。
大概是因为,最终就连他也没有真正突破规则吧。
在规则的余数下沾沾自喜,或许,就是人类的极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