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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,一名佣人神情慌张:“张小少爷,很抱歉,我们遇到紧急情况。”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少爷咳血了!” 佣人转身往琴房小跑回去,张钦植跟上,只见琴房此刻乱作一团,过年期间留在副宅的寥寥几位佣人围着倒在地上的游跃束手无策,阿梅在打过急救电话后就跪在游跃面前哭,不停地叫少爷。 “怎么回事?” 张钦植上前半跪下来察看。游跃此刻一张脸白得像张打湿的纸,沉重的呼吸伴随轻微的痉挛,他的一只手握成拳放在肚子上,嘴角血迹未干,汗打湿睫毛,混着因疼痛而落下的生理性泪水落下。 张钦植放下琴,因担心可能是内出血而不敢碰游跃,阿梅在一旁哭噎着说少爷昨天淋雨后生病了,今天早上量体温发烧,原本一直在咳嗽,不知怎么就突然倒在地上,还咳血了。 张钦植心想昨天病了,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琴房?病成这样,怎么没人送他去医院? 好在离夏园不远就有一个公立医院,救护车很快赶到,大家小心地把游跃放进担架,阿梅跟着担架要一起上救护车,佣人拉住她小声说:“梅,我们在工作期间不能随意离开夏园。” “可是——” 张钦植见小姑娘急得白了脸,说:“我陪他去吧。” 他来的太是时候,在场除了他没别人,他便跟着跨上了救护车。车一路向医院疾驰,张钦植贴着车厢挤坐在各种仪器工具之间的狭小空间里,长腿勉强曲着,救护人员麻利地连好氧气支架,给游跃插上静脉留置针,心电图机上的数字跳动